“终于成我哥的枕边人山j如愿飞上枝头了”(第2/5 页)
还快,倒下去的酒水落了空,淅淅沥沥弄湿了黑色桌面。
“还联系什么?我哥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?昨晚连夜跑了,你还想追过去,度蜜月?”楚渊忽地冷笑,看我的眼神带着嘲讽和怜悯。
我垂下眼睫,挡住眼里的不爽,继续做小伏低状:“不度蜜月。”
其实提起蜜月我心里就难受,以前经常在电视里看到人家风光结婚,蜜月也是相伴到处游玩,我好不羡慕,现在这些通通成了虚幻泡影,楚渊还特地指出来,我气得牙痒痒。
但是我实在没办法了,楚衍要躲我,我一整天找人打探消息都无果,找的多了别人好奇,估计已在背后隐隐笑话我。
如今只有撬开楚渊的嘴,知道楚衍在哪儿,我找过去,哪怕……再故技重施,用些不入流的手段,也要成功怀孕,否则等几个月一过,我的肚子还没大起来……
我不愿去设想,也不敢。
“你只告诉我他的地址,好不好?只是这个。”我哀哀求道。
楚渊闻言冷笑,眉头微挑,刚进门时的醉相消失殆尽,翘着腿,手里把玩着袖扣,说:“我知道我哥在哪,但是——”
我就知道他要问这句,但是我早有准备,所以在听到他说出:“我凭什么要帮你?”时候,我深呼吸,定了定心神,注视着他。
这是我来时在车上苦苦想出的一点筹码,希望有用。
“去年十月,海洲刮台风,你又遇意外高烧不退,昏迷不醒,”我边说着边观察他的神色。
果然在提到他生病的那几天里,他脸色严肃起来。
“当时不是乔月照顾你的,是我。”说完后,我敏锐察觉到室内静的出奇,他手里的那枚袖扣不慎落在地上,发出叮铃声响。
楚渊竟罕见地没立刻反驳我,从我的话里挑刺。
我没作他想,忆往昔不太好受,等他这声答应太煎熬,索性取过另一只空酒杯,倒了些酒,仰头喝了一大口,心里才舒服些。
却在喝第二杯时,手腕猛地被楚渊攥住,手里酒杯被抽走,楚渊突然质问我:“你不要命了?怀孕了还喝酒。”
不知道这酒多少度数,我眼前飘忽,否则我怎么会在他脸上看到担忧神色?
不过,关键不是这个,我垂眸试图抽回被他紧攥住的手腕,他的手很大,用力也大,我的腕侧皮肤上很快浮起红痕。
楚渊就是块狗皮膏药,甩都甩不开,握得我手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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